© 2005-2019 对方还有些嘴硬只是口气没那么坚定了,说核实一下再说,便匆匆挂断电话。担心失控的情绪影响同事,绝大多数电话,我都是钻到楼下车内完成的。电话后我给对方短信留言,大意是作为遇难者父亲的战友,孩子的叔叔,可能有些多管闲事,但这个闲事我肯定管到底。也请你们必须拿出诚恳和负责任的态度,给战友一个公正完满的交待让死者安息。下午树元电话来了,说对方已经跟他们结账他有些喜出望,电话那头树元的声音已经沙哑而微弱,甚至听不清说些什么,心里有了丝丝的欣慰。此刻拿着爱女殒命的一笔巨额赔偿,他内心不知有多么的难受和疼痛,当年在树元战友女儿车祸后事的处理中,我自告奋勇担当主角,那执着而任性的态度,可能太不自量力,过于自私,我到底图了啥。如今甚至担心起几年前又患重疾且糖尿病缠身的他,守着偌大的商品房,余生该如何度过。我从不追捧上层,但关注弱势,难道这性格是生病了吗。 版权所有,并保留所有权利。